容家是属于哪一种情况,柳舒言暂且不知道,可她先前明明感知到会客厅屏风后那人是金丹以上的气息。
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金丹期去追击私奔的那两人,腾不出人;二是认为筑基期即可将他们制服,无法金丹期出手。
无论是哪一种,都对他们有利。
见礼后,他们分别在两侧下首落座。上菜的速度很快,柳舒言看着那锅滴了黑血瓦罐汤被捧了上来,果真香甜诱人,也不知毒性如何。
“四位远道而来,容我先敬一杯为诸位洗尘。”容蒙端起了酒杯,其他人也站了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待到他们放下酒杯,却发现柳舒言四人滴酒未沾,似笑非笑地迎上他们的目光:“你们这是”
“书院中的规定,在外不得饮酒,还望容家主见谅。”柏经义带头一敬就把酒杯放下。
“无妨,”容蒙无奈地忍下,抬手让人布菜:“那先用膳吧。”
可是几人举箸捡了几片菜叶到碗里,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没进口。及到了汤碗送上,他们改用了汤勺,晾在了一旁,热气都要散了。
容蒙忍不住了:“先生们可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
柏经义方想再搬书院那套来忽悠,哪知汲星洲直接把碗搁下了,漫不经心地开口:“确实,一看就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