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胜算也要去搏命是作死,有一丝机会就冲是鲁莽,即使一半的成算也是赌|博。柳舒言,你的命只有一条,经得起几次侥幸?”他解下自己的发带,与她换了,重新帮她绑好头发,“好运气不会一直降临到你身上,马也会有失蹄的时候。”

少女鼓着腮帮子,明显有一肚子话要反驳,但少年伸手捧住她的脸,戳了下他最爱的那块软肉:“而且你会疼,伤多了也会落下顽疾。能不受伤就别受伤,别动不动就跟人搏命,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就算你不想你师父,也该想想我”

“别叨别叨,你也不是佛门弟子,别动不动就念经。”柳舒言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推开。

见她明显没听进去,汲星洲气笑了,扭手要扯她的脸。柳舒言赶紧挡,飞剑的范围都不够他们施展。若有弟子抬头,就能看到一把银白的飞剑在林道上飞得歪歪扭扭,是会被师父抓去演武堂重考御剑的水平。

“对了,发带应该是能彼此感应的吧?”他既然把自己的发带换给她了,说明是没差别的才对。

“你要找我,玉符还联系不上?”汲星洲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把口诀教给她了。

柳舒言试了下,发带会飘起来指路。而他们离得近,另一根发带也被触动了。两根发带垂落的地方互相靠近,然后缠到了一起,把他俩的墨发都绑到了一处,还打了个死结。

这样再飞下去,很容易出事故。所幸也到了天涯峰的范围了,柳舒言在山路上落下飞剑。

汲星洲气哄哄地把发带都解了:“我再研究下,顺便把它们加固。”

“防御会加强?”她好奇地看向他手中,实在不了解这轻飘飘的带子是如何做到的。

汲星洲没好气地戳她额头:“反正不是你玩命的资本。你权当个装饰就好。”

柳舒言无奈,她生活在一个大家都喊她冲的环境里,只有这只狗东西试图给她洗脑要自私要惜命,怕疼不是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