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衡张着口,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了,他慌忙去摸自己的喉咙嘴巴,满脸惊恐,还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江恕收回手,抬眼示意跟随而来的十骞。
十骞立时上前,压低声音问:“侯爷,是直接弄死还是?”
听这话,舒衡猛地瞪大眼睛,他永毅侯府世子,岂是这西北来的莽夫就能说杀就杀的?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他忽然伸出拳头朝江恕打去。
江恕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一掌却已抓住舒衡手腕,用力往外一折,骨骼发出嘎吱声响。
舒衡的脸色已然煞白。
适时,江恕放开手,语气不甚在意地吩咐十骞:“别闹出乱子,其余你看着办吧。”
十骞应是,遂二话不说将人拖拽下楼。
直到瞧不见人影,江恕才掸了掸袖口,转身推门而入,紧接着,小厮敲门,各样色香味俱全的菜依次摆上桌。
常念一直坐着,没说话,模样有些局促。江恕坐在她身侧,夹菜挑刺,剥皮去骨,动作慢条斯理,始终也没有解释什么。
好半响,常念打定主意将方才那小插曲当做没发生,嘟囔道:“要是晚点出门就好了,这天怎么还不黑…”
江恕望向窗外暗色:“快了。”
常念又问:“侯爷来过灯会么?”
江恕微顿,把剥好的虾肉递到她嘴边,说:“没来过。”
常念刚吃进去的虾肉险些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