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锦琢思考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说道:“为什么你要打他,是不是你沟通方法又用错了?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事端,很有可能把一切破坏得更糟糕。”
“你们都说我是错!可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怎么跟家人相处!为什么又一直在说我是错的!我只是在用我觉得对的方式而已……”秦以寒听到后暴躁地站起来,来来回回地渡步,无能愤怒地控诉道。
不完整的家庭和教育没办法教会他如何对待家人,他仅剩的父亲是冷漠的,他无法从父亲身上学习借鉴,从视频上观摩的他又无法感同身受。
“不可能有人手把手的教会你,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换位思考。”
“我知道……但是那人不是什么好人。”秦以寒喝醉之后少了平日的锐利,多了半分不清醒的软绵,他握着杯子,平静的声音像是夹带委屈一样卡了一下,“他打我就算了,还照着脸打,我大半个月戴口罩都没敢见人,人家问我我只能说我感冒。而且我疼得厉害,他就不能做做样子吗?为什么要真的打。”
骆锦琢:“……”
他知道为什么秦以寒那么抗拒林夙了,合着林夙把人打得记仇了。
“我也没想打我弟弟的,但是我就是气不过来,我要是先道歉我就输了。他跟谁在一起不行,偏偏跟那人在一起,那人打我打得那么疼,我真的很怕疼。”秦以寒闷声道。
骆锦琢:“……”看来是真醉了。
秦以寒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骆锦琢就是静静听着,也不插话,打算等秦以寒清醒过来再说——秦以寒这一出搞得他都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