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腊肠狗还宁死不屈,对着林夙低吼,不一会它就抵抗不住牛肉发出来的酱香味,屈服地抱着那块热气腾腾的酱牛肉开始撕咬吞食。
林夙掏出推子,一边假惺惺地在心里说对不住了,改天来看你给你带件衣服;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人家背上的毛刮下来一层,像个吸血的资本家只留给腊肠狗足够御寒的狗毛。
剃完需要的狗毛,林夙揉了揉它的狗头,搬家公司的司机电话打来,林夙接了电话,回到出租屋继续收拾东西。
他把狗毛放到盆里清洗干净,让人把床跟玩偶先搬上车,自己收拾一些零碎的东西。
林夙在窗边站了许久,终是取下了在窗边摇晃着的千纸鹤带走。当他背着背包站在玄关门口,回头看这间出租屋,始终少了点什么的屋子终于变得完全冷清。
离开这个地方,反叫人更压抑。
骆锦琢站在公寓门口等他,出奇的没有穿女装。
面前的青年没有经过化妆品的妆点,相貌依然漂亮精致得有些雌雄莫辨,不过仔细地从深邃的五官上看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是个男性。他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穿着驼色呢子大衣,牛仔裤的裤腿卷得老高,双腿踩着一双马丁靴,捧着马克杯喝热可可。
林夙望着他,松开拖着行李箱的手,挑了挑眉,认真地问道:“你哪位?”
骆锦琢:“……”
“开玩笑的。”林夙绕开骆锦琢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