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喊我去拍你的特写吗!虽然您是很帅,但……我好惜命的……我不想过去……
但简淮宁命令般的指示也紧跟着来了:“别从后面靠近马匹,从侧面靠近它,绕观众席这面过来拍!”
贴着简淮宁拍了两天的跟拍摄像,简直是软着腿,抖着手,才勉强自己跟过去的。
他不停地深呼吸,深呼吸,表扬自己,我真是个太敬业的摄像师了!这镜头确实值得!感觉这疯马跑不脱简淮宁的控制!
勇敢一点!女明星可以!我也可以!
跟拍摄像鼓起勇气走近,正脸大特写怼上来了,简淮宁无语:“……”
“谁让你拍我了!我让你拍马!”
跟拍摄像:……
啊?不是拍她吗?拍马?
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的他,一句指令一个动作,镜头跟着简淮宁的视线,拍向了受惊温血马靠近观众席那一侧的马肚处。
马肚上一层漂亮的棕红色绒毛,完全没有杂毛,看起来手感就不错,细密油亮。
但简淮宁显然不是让他来拍漂亮绒毛的。
红棕色绒毛之间,热带城市的正午时分,太阳直射之下,一小圈扎进马肚里的冰针,已然消融了一大半。
现在在镜头里,只能看到尚未融化的一小截末尾了。
要是跟拍摄像再来晚一点,这冰针就融没了。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导演和安保负责人瞠目结舌,这居然是人为的惊马?
发现受惊马匹是被扎了冰针,也不能减轻导演和安保负责人的焦头烂额,反而让他们的心头更加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