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枳看向王青野:“郎君可是觉得今日之事有不妥之处,与曾沿有关?”
“今日之事千头万绪,我本没有往他身上想,但他竟然也来了马场,细想来明面上有过节的也只有他,方才我听到曾沿和下人的谈话有些古怪,今日之事他并不是没有动机。”
王青野压低声音:“待会儿你派个小厮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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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阳将落未落,占地数十亩的大马场上此时已经到了好些人,诸人午眠睡足一一前往。
马场边沿土垒了矮墙,又用锦缎相隔做了观众席。
席上有棚顶遮阳避雨,四面是透光主席,内里设了蒲团和矮桌,以供观众吃茶酒果点、谈乐看比赛。
王青野曲腿坐在蒲团上,别家的矮桌上无非都是些果子糕点,独自家这处的桌上一应的薯片瓜子花生坚果堆了一桌,引得路过之人频频侧首。
“那是谁家小哥儿?怎的此前从未见过?”
“不知,许是才调入京城的小官儿之家。”
“如此官衔如何进得了侯爷的马场?”
“这有什么,往年多的是人削尖了脑袋进来。姐姐难道忘了去年有个穷酸举子来马球场球都不会打,靠着做酸诗还得了少府家的小姐青睐做了乘龙快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