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鹊望着他,眼底深处也同是罕见的寒意:“方才你不以为我在赏景吗。”
接着慢速地由上到下观看燕胤的伤口,仿佛在看什么景色般,玉扇一挥,说道:“你答对了,本仙君就是来这赏景的。”
观你有多少种死法。
燕胤为人高傲,重重哼了一声,左手手臂仍不断淌血,表情已是痛苦不堪,疼的眼眶都胀红,嘶哑道:“你们把小衍藏去哪儿了!?”
烛鹊已经有点懒的开口,可这对兄妹在塔上就不断问着小衍在哪,对方到底是谁。
便问道:“究竟谁是小衍?”
他们周围根本没有小衍这号人物。
燕胤嗤笑出声,那声声刺耳难听:“他现在人不就在你们峰上嘛!燕家从来都不只有两个兄妹,而是三个。”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好一片刻。应该说,是烛鹊单独对着空气说话,并且已喝到第三杯茶。燕胤则身躯疼的不断扭动,
这时天牢外头有了动静,烛鹊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接着便是周衍之走进,手里捧着木鱼。
燕胤偏头看向来人的同时,眼眸剧睁,像是发现什么珍宝,疼痛中带着神经质的扭曲笑容,嘶哑说道:“好久不见,我的……弟弟。”
烛鹊的椅子差点整个往后翻去,神情一头雾水,语调震惊地说:“你就是小衍?”
周衍之没有答话,在他身侧的椅子落坐,心情平静道:“确实,我是燕家最后一个出生的男孩,原名叫做燕衍,小时候曾住在鹰五门一段日子,就是我。一直未告知你们这件事,不过是因为它早已不再重要罢了。”
燕家三子女,大哥燕胤、二姊燕盈、小弟燕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