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鹊面色凝重:“所以真的有人挑拨这些弟子,好吸引你们过去?”
奚云困难的说:“看来是这样。”
烛鹊用力回忆着九年前,“当时我与倾羽办完事情,回峰后他便直接上了浸羽殿,后来我有事要去找他,才知道他又随即出了峰,可没交代我是去了哪里。待他再次回来后,便直接进入闭关期,我什么也问不了。只知道医君也是那时候被倾羽带回来的。”
其余两人接连应首。他们所知的,也仅限于如此。
至于厉倾羽和雪闲在峰外如何认识,又经历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奚雨思索道:“鹿九天在大会上说医君当时是有使命在身,这话是什么意思?”
烛鹊蹙眉提醒道,“不知道,但不论鹿九天说天说地。大家别忘了,雪闲可是倾羽亲自带回浸雾峰的人,且我瞧他们处的还不错。”
很少人面对厉倾羽时还能自然地保持微笑,除了烛鹊自己之外,就只有雪闲。
可烛鹊总是胡闹般的嬉闹,雪闲对厉倾羽却是自然而然的那种亲近,他也说不上来更详细的不同之处。
奚云安抚道:“仙君别急,我们当然知道医君是尊上带回的。奚雨的意思是,也许药炷被窃当晚,鹿九天当初不只在浸羽殿外待着,他能知道得如此详细,很难保证没有参与。而且窃取药炷的计划,说不定也不是医君所制定。”
只是鹿九天所谓的使命,是谁的使命?又是受命于谁?
这偌大的疑问,众人一时间无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