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皆知,春-天-的-药这种东西,没有外放伤口。
坐姿则是因掩在衣袍下的某些地方。不可描述。
雪闲斟酌着用词,道:“那你身上…可有其他异状?”
蛇毒什么的,听起来就是心肝脾肺肾都一并完蛋。
厉倾羽面上看不出情绪,一双长眼瞧向他。挺直的背脊看上去哪儿都没问题。
雪闲见他说话仍是沉冷,实在难以想像对方身中发情用途的药。
只是眼下出不了石洞,横竖都是死,倘若厉倾羽真如千蛇鬼母所说的燥热而亡,自己也就是下一个。
这般穿来就卒,开局就入土。他断然拒绝!
雪闲往布满岩石气息的深处张望,至少得先解决眼下难题,便说道:“这里头潮湿,应是有些小水潭,我用衣袍盛些凉水过来给你,好吗?”
“我试过了。无效。”厉倾羽道。
浸凉水,毫无用处。
雪闲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虽他原本的职业便是医师,可却是小儿医师。
每回只要有胆子小的孩儿哭着进来看诊时,雪闲便会从椅上站起,蹲在他们面前与其平视,从空空如也的掌中变出甜糖,直到看诊完毕,小孩儿也被哄得笑颜逐开,朝着面前俊俏的大哥哥,欢欣的挥舞小手。
此刻雪闲看着连棵杂草都没有的岩壁,叹了口气。如今一码归一码,他与兽医可谓隔行如隔山,根本无从应对厉倾羽身上蛇毒,更不知道除了千蛇鬼母所说的(哔──)的方式之外,还能怎么解。
在分不清白日黑夜的石洞中,所有时辰皆是昏朦,两人对坐着,虽没有三眼青蛇再次现踪,可这束手无策的气氛,愈发凝重。
随着时间一刻刻过去,厉倾羽背脊依旧打的极直,正闭眸凝神,可额际的汗却越泌越多,混着石洞内的水珠湿意,一滴滴的滑过英挺面容,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