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郎中最近一直在跟黄太丞学习,正是醉心医术的时候,无心管这些曲折,只兴奋地对小豆道:“这个年纪的妇人有孕颇为罕见,机会难得,你也来实践一下,好好感受一下这脉象。”
董郎中拉着小豆上前,拽过葛包氏的手让小豆号脉,开始现场教学,给小豆讲起脉象来。
葛包氏不知道兰珮莹是明王府的什么人,也不知道屋里这群虎视眈眈的人要如何处置她,又羞又怕,呜呜地哭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放我走吧,我都一把年纪了。”
“你也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了,守不住寡改嫁便是,弄这些腌臜事做什么。”
郑妈妈嫌恶地看了这对老不知羞的东西,暗自庆幸没让几个年轻丫头跟过来,否则真是要学坏了。
她面唾了皮举人一口:“你更狼心狗肺,没人心的畜生,这是你闺女的婆母,你也下得去手。”
皮举人被骂的没脸见人,抬起胳膊遮脸。
“原来二位也是知羞的。”兰珮莹冷冷一笑,“可这样的喜事,怎能不让葛大人和皮姨娘知道呢,快去请。”
葛包氏瞬间面容颓败:“不要啊,不能让我儿子知道啊。”
安逸故作惊讶:“你做都敢做,何必怕人说。”
皮举人脸色青灰,目光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忽然对葛包氏骂道:“我呸,原来你竟然有孕了,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下流胚子,我竟把闺女嫁到你家,还叫她好生孝敬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