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捏着她的小耳朵:“本座不好?”

“好~不一样的。”雪洇红着脸道。

啧,这喜欢都写脸上了。

于是莫词竹好不客气的对狐言说了句:“渣女啊。”

狐言:

打火锅的时候,莫词竹还是请人把蔺听、祁兴言、涟源三人叫了过来。

蔺听倒是真关心二人,上来就嘘寒问暖的。

祁兴言和涟源只关心莫词晚,就差把我对她别有所图挂在头上了。

真不避讳她这个正宫啊,呸,狗男人。

吃火锅的时候狐言拿出酒,莫词竹可不敢再喝了,上次喝多了出糗的事她还记得呢,虽然上次只在阿晚面前,但谁知道她发酒疯挑不挑人。

故而不管狐言怎么说,她就是不喝。

等火锅吃完了,各自散场,莫词竹才回到莫词晚的房间,洗了个澡,钻进了被窝,抱住莫词晚才觉得踏实了。

“阿晚,你快点醒,我担心你。”莫词竹蹭了蹭她的唇瓣,最终忍不住吻上去了。

即便是昏迷着,莫词晚也无意识的配合着她的吻,莫词竹听到身下的人儿小声的嘤咛了一声,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她在干嘛!阿晚还昏迷呢,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沉迷。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