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要她肯当面道歉，然后把升仙果双手奉送到老子跟前，肯俯首称臣，老子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欺骗与背叛，放她一马……”

豹子兴奋着絮絮叨叨。

四周静谧再也没有人老是限制它，打压它了，一如之前亿万年般，它是独一无二的，自由而无所拘束。

它很开心，虽然同时也会觉得身边有些空。

但这并不影响此刻它的愉悦，那种不太懂的矛盾很快就被它丢在了脑后。

再说萧瑶，失去了随时进入虚空的福利，确实让她有些苦恼，但也没有像豹子妄想那般夸张。

确切来说，她亦有在反省，可也绝对不是在想怎么把豹子求回来。

她在审视长久以来自己与豹子之间的关系。

不可否认他们之间有很大的不可调和矛盾，也有不得不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利益，但也不是说他们之间便只有这一些。

在豹子断尾那一刻，她是彷徨的，就像舍弃掉已经腐坏的一部体，说不出是该喜悦还是难过，接下来才是各种利益得失之间的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