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点头,道:“秘密去的。只怕此时已经到了江南了。不过他身边有人留在了府城。最近查的很严。知府大人也御下有方!过年期间并未有什么不妥之事。这才敢召诸县的县令入府城。”
师爷与王安平面面相觑。
王安平试探的道:“此事事大,莫非各县也有钦差大人的人了?!”
县太爷摇头道:“不知。”
不知是不能查,不能问。这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了。
县太爷想了想,道:“挺过过年期间,沿途郡县应该问题不大了。不会涉牵太深。”
师爷松了一口气,道:“这样就好。反正朝中的震荡,与咱并不相干。现在该担心的应是知府大人才是!”
县太爷点点头,道:“希望陛下经过过年,已无怒火。太后寿诞上,也能龙心大悦。不要牵连广大。”
王安平道:“陛下一向宽仁,此次事虽大,但应该不会有牵连无关之人之理。知府大人在此任上,做的很是开明开放。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只要摆脱了此事的嫌疑,依我看,问题不大。”
县令低头想了想,道:“也有道理。事关漕运诸务。倘因此事牵连太多,只怕对于朝廷推行的漕运之事不利。罢了,多想无益。还是等朝廷的公文结果吧。既来了府城,便任由调查便是。”
王安平道:“还请大人对钦差言及县里之事,还有张家之事,如实以告。”
县令笑道:“自当如此。便是钦差不问,本县也会主动如实以告。”
王安平松了一口气,笑道:“大人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