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治大国如烹小鲜,其实有些事,看明白了,就是明白了。
明白这回事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懂就是懂,稍点拨一下,就立马分明局势了。但不懂就是不懂,你就是说透了,也还是不懂。
关键有些事是不能说太透的。
王安平也没歇着,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下,又说了王安和的事情,便匆匆的往赵家去了,先去见了赵显,赵显拉着他要留他吃晚饭,王安平推脱不过,便跟着去赵家了。
赵掌柜听了这事,便道:“咱父子听安平的,到时候怎么捐,捐多少,都由安平分派便是,先任旁人,若是不足,咱赵家补齐也行。这个事,咱不好露大头。这事别掺合进风波里。”
赵显点头,道:“这段时间咱们也停一停商业,不出船,不出本县了。避一避风头吧。”
赵掌柜点头,哪里敢深问衙门里的事,以及本县的安排,只是听说籴米船沉了,冷汗都直下,哪有那个脑袋去问东问西的,不禁不住的点头,道:“对,对,咱父子好久没歇了,最近也歇上一歇,铺面照样开着,但本县先别出去了……”
赵娘子拉着赵幼娘出来了,笑道:“你们爷仨也别只顾着说外面的事,也叫两个孩子说说话。”
赵幼娘红着脸,对着王安平笑。
王安平将果子推给她。赵幼娘便坐了下来拿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