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怪?!”张兴柱无语的道:“为什么会沾别人身上去不掉呢?!”
“倒不是说它传染,而是它就在空气里,无处不在,衣服被子都是这味,能去得掉吗,能离得开吗?!况且它还会变味,可能是混合人本身的油脂味道出来后的味道?!”马大夫摇头道:“这个不算是病,所以我也不好说它到底是啥,也许是骨头肉都臭了的味道,或是内脏开始腐朽的味道?!这一种,才是最恐怖的。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家人,都不友好!若是将来我老了,变得这么臭,遭家里人这般的嫌弃,我啊,就饿死自个儿得了……我是真的受不了。我倒还好。我儿子有时候看到这样的病人,回来就得吐两三天,吃也吃不进去……”
与其如此,倒不如突发疾病。
不过将来若是老姑这般,他是绝不会嫌弃的,到时候小辈们不喜,分开住便是了,他一人照顾老姑饮食起居!
“话扯远了,”马大夫打量着这房屋的内部构造,笑道:“这家具是真舒服啊,软软的,还有垫子,倒比普通的椅子好坐的多,坐久了也不累!”
“老姑说不要总是久坐,对腰和身体都不好,人得多往外走走,散散步!”张兴柱笑道:“不过咱倒还好,每天忙忙碌碌的不停歇,对身体也有好处!”
“这倒是,人虽老了,到底是不能太废啊,若是天天废在家里,哎,会老的更快!”马大夫笑道:“还是得经常唠一唠,这身体才不会招病至!”
两人哈哈大笑,到处参观着,说笑着。
张融融已进了王安平的这三间屋打量了几眼,笑道:“这里还喜欢吗?!”
“很好了,表哥很用心。”王安平道:“若论装修的经验。他比我强,弄的这样快,很出人意料。”
“当年他离开张家村时,手里又有什么?!”张融融笑道:“他是真正的白手起家,自己立了业,开了铺子,成了亲,买了院子装了修,还拉扯大了四个孩子,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他将大半生都经历过了,自然经验丰富。在这城里,他做这些事情,找人买物料,找各类匠人,都远比你经验丰富。这是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