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爹便问他去了府城有没有请前辈衙役们吃饭,季大牛道:“没有呢,我没想得起来,后来问了表叔,表叔说用不着请,我就没动了。”
“为啥?!你表叔可说了为啥不用请?!”季老爹耐心的道。
“说酒桌上交不来真正的朋友,要前辈们尊重,得有本事,能相互扶持分忧,才能长久,”季大牛道:“说相处用心用本事,用不着上酒桌。还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太懂。本来我的钱也不够请,我就听表叔的了,大妮说听表叔的准没错,我钱还省下来了,买了些东西。”
季老爹道:“咋忘了给长辈买东西呢,老太太这么疼你,你都能忘?!”
季大牛不好意思的笑。
得,这个货,眼里只有媳妇。
季老爹还能说啥啊,便说正事,道:“你这也挺忙的,怎么下午下衙后还要干活呢?!那边作坊油也重,事也多,你忙的过来么?!要不要帮帮忙?!”
季大牛便不吭声。
季老爹三番几次问他,大牛摇头道:“我不能说的,大妮和家里人都说了,这个事不能往外说。爹,你别问了。我不说。”
季老爹哽的要死,道:“我是外人吗,我是你爹。我不是你家里人?!”
季大牛便不说话。
季老爹看他这德性,便有点心肌梗塞之感,忍了忍,知道是问不出个屁来了,也知道,想要托他给季家油坊说说情,也是没用,打了水漂,甚至是连话头都提不到。
这可真是……
季老爹真的是一言难尽的很,便问他道:“我听云帆说,她要在府城买铺面,她的铺子赚的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