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雅还来不及为尖锐的疼痛懵逼,她的脑袋像是要炸掉一样发胀,这种胀感以摧枯拉朽的速度飞快下沉,沉没在她丹田中。随后腹部热气上涌,鹿雅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让甄韬第一次见识人心险恶就被溅了一身血。
然后,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季元修如鹿雅所想,听见动静御剑飞过来,带着怒气冷着脸沉声问,“怎么回事儿?”
甄韬:我拿我家八辈儿祖宗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揪了一下她脑袋上的包包,我拿我家十八辈儿的祖宗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手贱了。
其他几个看热闹的孩子也都懵逼摇摇头,他们都看见了啊,小丫头自己躺的,然后突然一口血喷出来就晕了。
也有底层出来的弟子,心里偷偷想,这难道还能不是碰瓷?
见识到了,好家伙,他们都知道人心有多险恶了,这么卖力至于吗?看来有的时候不是你没偷鸡就不会蚀把米的,大伙儿深深的,森森的记住了。
季元修没再说什么,其实身为金丹初期的修者,他也大致看见了,鹿雅叫的时候,几个新弟子都挓挲着手啥也没干。
可这到底是怎么了呢?小丫头难不成嘴又开光了?
他一时没往那只剩个搋子头的法器上想,鹿雅也不是没被这搋子砸过脸,当时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啊。
不对,她那时候也晕过去了。他心神一动,叮嘱几个新弟子赶紧去上课,立刻抱起鹿雅往灵药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