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古板,桃崽更感兴趣了,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听着康熙问询,才知道,原来这小僧住在深山中,和他师傅一道守着皇玛法的长生牌位。
怪不得一身气质清朗出尘,不沾凡世尘埃。
“那你以后都在京城了吗?”桃崽问。
僧人垂眸念了句佛号,声音清冷如碎玉:“小僧还回山里的。”
桃崽看着他,就想起了仓央嘉措。当初有小姑娘在桃花树下念仓央嘉措的情诗,再有就是纳兰容若,简直就是流量密码,不管谁都能吟上两句。
“你会写情诗吗?”桃崽问。
僧人听得这话,耳根子红了,他今年不过十七,正是青春年少,脸皮还薄着。
康熙上前拎住桃崽的小揪揪,把他拎到自己很少来,斥责:“胡闹。”确实挺胡闹的,追着僧人问情诗,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桃崽蔫哒哒的缩到一旁。
听着这僧人和康熙讨论佛法,他觉得自己被佛光普照了,特别想睡觉。
在他安稳的睡梦中,就见康熙道:“你且住宫中两日,好生的跟太子讲讲佛法。”
僧人垂眸,应下。
他性子清冷,话语并不多,你问了他就回答,你若不问,他就默默的敲着木鱼念经。
桃崽记性好,他念上一遍,第二遍都能跟着他哼,僧人顿时有些呆,他儿时为了念经,端的学了不知有多少时日都是满课。
“你真的不会情诗吗?”桃崽有些不甘心。
总觉得自己能挖掘出第二个仓央嘉措,到时候他就可以拍着胸脯跟旁人吹,看这是我发现的诗人。
“不会。”僧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