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未来找侍女帮忙打水洗漱,将自己打理干净后换了套衣服。
为了生活方便,源未来这段时间穿的都是袿装。她下着绯红色长袴,上着单衣、色彩艳丽的五衣和打衣,外穿二重纹之浅紫色小袿,其上织有翩翩飞舞的蝴蝶。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梳顺,在左耳附近挑出缕头发编成麻花辫,插入海棠簪花,艳红的海棠刚好落在她左耳上方。
衣服头发全部弄好后还没到用餐时间,源未来闲来无事做,准备去逗弄兔子玩。
兔子肥肥胖胖,动作倒是敏捷,源未来提着宽松的长袴追了半天都没追上。她体力不好,累得站在罗汉松旁直喘。
源未来看向坐在走廊边的两面宿傩。
那个坏家伙仍是单手托腮的姿势,正神色悠闲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源未来也不打算找他帮忙,继续追兔子。
又追了许久,兔子可能是跑够了,终于在岩石投射于白砂石上的阴影中停住。
源未来也追不动了,手扶着岩石气喘吁吁。
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是两面宿傩在嘲笑她。
她没理会两面宿傩,蹲下去摸兔子。
兔子方才在阳光下奔跑多时,后背棕褐色的毛被晒得暖洋洋的,手感颇为不错。
源未来摸了一会儿,觉得太阳愈来愈晒,抱起兔子准备去走廊下玩。
她刚站起来,发现两面宿傩还坐在廊边看她。
源未来觉得两面宿傩这人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