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贺司楼忍着笑说,“求你睁开眼睛看看路上这会儿有多少人行么。”
“不看,”沈羡想也不想,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腰,“我现在是个盲人。”
“行吧,”贺司楼笑了起来。
沈羡跟着笑了起来,虽然这种行为很傻逼,但开心的情绪压都压不住,一波一波地往上涌,心里暖呼呼的,像是被什么装满了,那种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满足感,非常神奇。
“贺非非,”沈羡喊了他一声。
“嗯,”贺司楼应了一声,“干嘛。”
沈羡差点儿把“干你”两个字丢出去,忍住了:“贺咪咪就还是跟你呆着吧,它好容易会上厕所了,家里环境也刚熟悉,搬来搬去怕它不习惯。”
“嗯,”贺司楼点点头,“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带走贺咪咪。”
沈羡挑了下眉梢。
“这样你来我家住还能多个借口,”贺司楼笑笑,“想儿子了。”
“那我天天想怎么办,”沈羡脸贴在他背上,笑着说,“天天想儿子,天天找借口去你家留宿啊?”
贺司楼勾了下嘴角,意有所指:“你这是想儿子么?你这是想老公。”
“滚蛋,”沈羡睨他一眼,“以后咱俩漂流瓶联系吧。”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贺司楼说,“你不来找我···我就抱着儿子去找你,天天找。”
“借口呢?”沈羡勾唇笑笑,“怎么找?”
“儿子想妈妈了,”贺司楼很认真地说,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