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男女作风比较严谨的社会,即便是夫妻走在路上,也不会拉拉扯扯的,住招待所啥的还得有结婚证明。
“不闹不闹,梦里杨文清没有出现过,也是因为“我”一直在干活,没怎么来县里,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杨继西有些感慨道。
孙桂芳又想起那碗麦乳精了,她吸了一口气,“那以后常联系嘛,你也听他说了,没啥朋友。”
“下次来县里一定去看他,走,咱们去商大楼。”
商大楼一共两层,一楼是生活用品米粮油盐啥的,二楼是衣服鞋子公文包或者是家具啥的。
“我们去看清发液,”杨继西带着孙桂芳到一楼里面走去,“我记得就在那边。”
走了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柜台面前,那坐着一个正在看自己指甲的婶子,杨继西上前问清发液,婶子懒洋洋地指了指身后的柜子,“有票吗?”
“没有,我们用钱。”
孙桂芳回道。
婶子还是没站起来,而是指了指两边的柜子,“这边是两斤五毛,这边是两斤六毛。”
接着又指了指最上面那一排,“这是一块钱两斤,留香久,味道也很好闻,是现在最受女同志们欢迎的一种清发液,要哪一种?”
见杨继西盯着那最贵的看,孙桂芳一把将他拉到身后,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好的好的。”杨继西鹌鹑似的点头。
婶子瞧见他们的小动作后,微微扬眉,“小夫妻啊?”
“嗯,”孙桂芳笑道,左右看了看还是选择五毛两斤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