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眼神不好,行路不稳,这位郑少卿今年还不到五十吧?似有先衰之症啊。”张文元合理推测。
朱瑶彧不禁笑弯了眼睛,张文元平常正经的很,突然说挖苦人的话,听着还挺让人舒心。
张文元不懂朱瑶彧在笑什么,“我说的实话。”
“确实是实话,我看他是读书读傻了,人还没老,脑袋先不好用了,全城谁不为婉宁斩杀瓦勒塔部使臣一事拍手叫好?就他,跑我这儿来上蹿下跳,看着比瓦勒塔部的人还心痛呢。”
张文元一愣,朱瑶彧说话和沈罗珏好像啊,和她印象中端庄优雅的世家女已然不同。
“不说白眼狼的事了,文元可是稀客,今日你休沐?”朱瑶彧看了眼天,这个时辰太医应该在宫中轮值。
“非也,我是来替陛下传话的。”张文元说完,简单说了下七瓣莲的事情。
朱瑶彧的脸色从张文元提及“七瓣莲”后就有些变化,一直到张文元说完,她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张文元很是奇怪,朱瑶彧平常多是笑脸迎人,鲜有情绪外露之时,不过是宫中的一味草药失窃,怎么朱瑶彧如此严肃?
“可是找回太过艰难?陛下并未设定期限,慢慢找便是。”
张文元安慰朱瑶彧两句,说完正事打算走了,慈安堂还有不少病患等她,至于朱瑶彧奇怪的情绪,她没有好奇心去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