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程阙气到手指着她，“AO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总之你不准跟在我后面！”

“这么怕我靠近你啊？”高挑的Alpha嘴角微勾，忽然微微倾身靠近炸毛一样的omega，嗓音低柔下来，带着点魔魅和若有似无的讥诮戏谑，“你不会是还喜欢我吧，小同桌。”

“呵呵。”程阙冷笑一声，陡然想起来四年前自己在生日晚会上偶然听到的话，便一字一句的，以同样的方式反了回去，“你在想什么屁吃，就算全世界的Alpha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这个恶劣的家伙！”

她昂着头和她对视，努力回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恶劣话语，眼眶却微微红了，“就凭你的出身配得上我吗？”

Alpha陡然僵住，恰好风吹过，一缕碎发掉下来盖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只听到她陡然微弱下来的声音，“是……吗？”

“不然呢？”程阙冷冷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谁喜欢当舔狗啊。”

黎殷沉默，眼神微微恍惚。久远前的画面忽然浮现在脑海中，那个高贵柔软的omega在酒会中与他人谈笑，她那时满怀期待与羞涩，全副心神为她所吸引。风隐约带来了女人的些许话语，和着那轻蔑的眼神投了过来。

“……出身低劣……品级高又怎么样？”她掩着唇轻笑，明明是优雅的贵妇人，此时却有点像是蛰伏的毒蛇，“还不是低贱的下等人。”

黎殷如坠冰窟。

直到她被火焰包裹，那人的话语都缠绕在她耳边。时隔多年后的今日，在相似的年纪，在同一个人面前，她又听到了相似的话。

“是吗？”Alpha撩开头发，眼神深沉冷冽，唇边的笑却优雅美丽，如同蜜糖，“我什么样的出身呢？程大小姐。”

程阙以为她在暗指自己的身份，顿时冷哼一声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