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费有财从外面回来后就和费丘聊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有些疲惫的出来,站在费丘门口叹了一口气,他是商人,走南闯北的,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汉子喜欢汉子这事他也碰到过,想到那对汉子被世俗的眼光抵制,被世俗压抑,结果双双跳崖而死。

屋里费丘听到门外的费有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内疚,但他没有办法妥协。

翌日,贺倜依旧来了。

这一次,并没有被拒之门外。

贺倜进来朝费有财打招呼,朝两个哥夫打招呼,前些日子费有财有意让费丘反省一下自己,就没有让人让贺倜进来,他也知道是儿子自己喜欢人家。

但这些天,他也算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强行不了,尤其是感情上。

费宝愁了这些天的小脸上总算是笑了,赶紧扒完碗里的早饭就带着贺倜去费家房里。

“哥!贺哥来了!”

费宝高兴地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房门很快就开了,费丘身上绑着药带站在门口,腰上还隐隐浸出血渍。

费宝“嘻嘻”笑了一声,“你们聊,我走了。”

费宝离开,费丘伸手拉贺倜进屋,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住。

两人几日未见的思念转化在唇齿相依之间,费丘依旧主导着一切,一手按在贺倜后脑勺,一手圈住那腰,不断缩紧往自己怀里按。

费丘吻的很凶,贺倜眼尾泛着红,狐狸眼里氤氲着水汽,唇瓣红中泛肿,他垫着脚尖,双手也紧紧揽着费丘脖颈,洁白的脖颈修长好看。

半晌后。

费丘给他理了理头发,“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