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与校方的意思不谋而合。
他们双方愉快地揭过了这件不愉快的意外事件。
何明川除了头被砸个窟窿外,浑身上下没有其他伤了,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头上的伤便好的差不多了,一丝后遗症也没有留下。
他出院后,校方将还在大三的他调出了四人间的本科集体宿舍,而将他安排进了条件十分优越的研究生宿舍,单人一间,对家境贫寒的他来说,真是因祸得福了。
当然,他也知道校方是要封他口的意思。
拿了钱、签了协议,便要将这件意外事故烂在肚子里,不能再让别人知晓。
而校方给他安排单人公寓,一方面是为了补偿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与原本的舍友隔离,让白天他有话没地方说,甚至晚上说梦话也不会泄漏这个秘密。
何明川苦笑一声。
他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
他与校方理论,也理论不出什么来,最终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境地,还会让远在家乡务农和打点零工的父母担心。
好在他现在神清气爽,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当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了一下头吧。
何明川手脚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这间分给他的新公寓。
既来之,则安之。
他很能接受现状,并且安于现状。
他打开电脑,登上网银,将卡里的钱全部汇给了原主他爸,当然现在也是他爸了。
老家的三间房子塌了一间半,一直没钱修,年老多病的奶奶长年摊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