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狐疑看了弟弟一眼,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干草编织的蚱蜢递到弟弟跟前,说道:“泽儿,这是姐姐刚学编的,送给你。”
泽儿盯着雯雯手中的蚱蜢看了一会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接过,然后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着。
“娘,泽儿喜欢我送的蚱蜢呢。”雯雯开心的笑道。
苏可方了笑了笑,说道:“雯雯,咱们娘俩说说话吧。”
自己的女儿苏可方再清楚不过,在外人眼里这丫头就是个孩子,天真乖巧,可苏可方知道这丫头比起那七八岁的孩子还懂事,所以她从来就没把她当孩子看。
项子润不知道自己媳妇跟女儿说了些什么,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可方告诉他,女儿答应她,短时间内不会再跟师父出去。
项子润挑了挑眉:“短时间内”
苏可方轻叹一声:“这丫头很有主意,咱们现在只能采取缓兵之计了。”
项家因为雯雯的归来而喜气洋洋,可奇山镇客栈的曾传宝等人第二天从大夫口中得知自己并不是感染了瘟疫而是中了毒后先惊喜,后恼怒,曾传宝更是扬言要找项子润和苏可方算账。
“曾老爷,”被他们请来的五十多岁的云大夫等曾传宝发完火才徐徐开口道:“老夫虽然能断定您和这两位兄弟是因为中毒才全身溃烂,可是老夫并没有办法替您解毒,要解这毒还得找到下毒之人。”
又经过了一夜的时间,曾传宝与杨强邱山三人身上的红肿瘙痒更甚,三个如今身上已被挠得没有半块好皮肉了。
当初项辰祥留在淮北给那里的百姓解毒之时从中得到了启发,兴致一来就研制了几种能让人看起来像得了瘟疫的毒药,听苏可方要教训石场的叛徒,他便把毒药拿了出来。
其实苏可方也不是没有毒药,而是她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就是毒圣徒弟的事,所以让项辰祥出面。
闻言,曾传宝挠着身子的胖手一顿,不相信的问道:“云大夫,您医术这么高明,既然能诊断出我们是中了毒,怎么会解不了我们身上的毒呢”
曾传宝的心腹也恳求道:“云大夫,只要您能解了我老爷身上这毒,无论多少钱我家老爷都出得起的,求您想想办法。”
云大夫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帮曾老爷解毒,是老夫真的无能为力。如果是普通的伤风咳嗽,老夫无论如何也要帮曾老爷治好,可是老夫对毒术真不擅长,万一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曾老爷还是赶紧找下毒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