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涉猎有所不足,于男子来说儒学经义背诵不够,但在女子中也算佼佼。”

祭酒大人大手一挥,“这两份试卷我来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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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一早便是御射考试,天公作美,秋阳杲杲,一望无云。

第一二日考经义和策论时,宋书意抓紧时间背了两天四书五经拿到考卷时仍然是一脸抓瞎,上面有太多句子他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策论的题目更是看得让他摸不着头脑,与考场上别的学子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不同,他倒是没有多做挣扎,早早便交了卷。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他一向坦诚。

饭要一口一口吃,这经义和策论日后好好学他总能会的。

经义策论没考好,今天这御射他必然要抓住机会,能考多高便考多高,这可是他最擅长的科目。

与以往的散漫不同,宋书意今日在马场上做起了御马前的热身动作。

弓身压了压腿,又活动了下前日复位后仍然有些发酸的左腕,还行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裴弈倒也没使太大劲。

想到这他抬眸向四周看去,因着是少年们都喜欢的御射科,马场上倒是热闹欢腾得很。

宋书意一眼就看见了安静地站在角落的裴弈,他就像一捧薄雪静静伫立于枝头看着纷纷扰扰的人间,无欲无求,带着无边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