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徽又重新上了战场,郑朝汐道:“你才休息了多久,就上来了?”
“没事,打一会儿累了再下去。”谢徽道。
“怎么,听起来你不是很嚣张的样子,”郑朝汐悄声道,“我刚看你被元帅府的战斗指挥室搡出去了,怎么了?”
“没咋,”谢徽道,“就是见到我前夫了。”
郑朝汐:……
“你保重。”她说完,继续去战斗。
谢徽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她一边打一边对眼睛说:“唉,好吧,我承认,刚才去看他,感觉这些年他受了好多,精神很不好,真的像是生病了。”
眼睛:“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可你说他真是因为试炼受的打击吗,”谢徽不解,“当年他不是说,自己没参加试炼,就是过来阻挠我的吗?”
“唉,”眼睛喃喃,“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打听清楚。”
“什么?”
“其实,试炼场无论是谁,进去之后都会自动变成试炼者,”眼睛又道,“而且是强行参加三场,只有这点他骗了你。”
“啊?”谢徽一愣,“那他也参加了?”
“是的。”
“算上最后一场他跟我的,剩下两场他是跟谁……”谢徽及时打住话头,解释道,“我就是好奇,他双亲不都死了吗,那个试炼是对活着的最在意的人释放恶意,除了我他还在意谁?我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