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困了,冲着许文敛摆摆手:“没事。”然后继续睡下。
“起来,回去。”许文敛开始拉她。
她不为所动。
“我不让你养仓鼠,你就又拿淋雨来威胁我是不是?”
谢徽半梦半醒中顶了个问号。
他在说什么。
“你是想感冒发烧又让我伺候你是么,”许文敛看她不为所动,越发生气,“你想得美。”
看谢徽依旧一动不动,他没办法,扔下伞双手抱起谢徽,就往屋子里走。
谢徽迷迷糊糊感觉到了干燥的地方,又问:“那小仓鼠呢?”
“知道。”
第二天一早,谢徽起早洗了澡出来时,许文敛已经走了。
昨天观测太累了,加上晚上下雨,她睡得太香,所以今天起晚了。
看到许文敛走了,自己的仓鼠还在桌子上放着,她这才放下心来。
将定位器的位置轨迹定到宠物医院那里后,谢徽这才拎着仓鼠盒子出发。
研究所很多人长期工作会出心理问题,所以是允许饲养宠物的,有人饲养宠物,就有人医治宠物。
“孙大夫,它的病严重吗?”谢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