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场面一度死寂。
然后又被哭声划破。
帝国大学还没发难,他们先像哭着道起歉来。
之前还嚣张的豹徒们,此刻像极了无助的小羔羊,在乞求原谅。
“巡哥,对不起!”张启唯一边哭一边对易巡道,“我们俩高中一个班,也做过同桌,经常一起训练,我知道我去了风沂以后受了影响,变得暴力起来,我也努力改过,可我就是改不过来,我该死!我该死!”他说着就要动手打自己。
谢徽在很远处啧啧看着这一幕,觉得好笑。
易巡赶紧上前,想把张启唯拉住。
“巡哥,”他的光脑里突然响起谢徽的声音,“你别过去了吧。”
“为什么?”易巡问。
“小心有诈,”谢徽道,“你过去,不怕他给你在近处来一下吗?你们刚才都打成那样,甚至用炸弹,说句实话,如果你们以前认识的话,我会怀疑他在故意报复你。”
“你想多了,”易巡冷言道,“他是我高中最好的哥们,我们因为去了不同大学分道扬镳,接受了不同价值观,他变成今天这样,全拜风沂扭曲的教育观念所赐。”
“哦。”谢徽只道。
易巡伸手,拦住张启唯打自己的动作。
张启唯看着他,愣了愣,上手握住了他的手:“好兄弟,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易巡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