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时景苏,只能问问他的意思,需不需要继续今日的行程。
教练已经想到太太下一步一定会用一副泫然欲泣的脸看着他,然后说,没心情,改日吧。
结果,他的话刚出口,就见到时景苏双目放光,一脸期待看着他,说出和他预想的话完全相反的内容:“极夜和奶酪,我可以都骑吗?”
果然很柔软天真。
一点点的快乐就能将“她”的忧伤全部驱走。
教练心更酸了。
他沉默着。
其实他是知道的,太太这只是伪装。
表面逞强,告诉大家“她”很好,没有问题,实际内心已经百孔千疮。
教练暗暗发誓。
他一定会努力带太太骑好小马。
绝对不会再有突发状况发生!
时景苏根本不知道,在教练和管家,以及楚家佣人们,甚至江以惠、楚东来等人的眼里,他成了一个故作坚强的爱到卑微的可怜人。
时景苏只想离个婚而已,从没想过会这么任重而道远。
而这次的突发状况,经过时景苏和教练的分析,得出的结论大概是因为极夜在吃奶酪的醋。
整个上午,时景苏都困在马厩和马场里。
他试图骑上奶酪的背,但每一次,极夜都会因为不满而有生气的征兆。
吓得奶酪的精神都有些不好了,最终待在马厩里不愿意出来。
教练只好说:“没办法了,看来极夜是认定了太太您做它的主人,看到您和其他的小马亲近,它都会吃醋,会不乐意。”
时景苏只好“勉为其难”骑上这匹楚砚冬曾经的专用马只,在教练的带领下,英姿飒爽地沿着马场小踏步地绕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