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被冠以暴君之名的季芜来说,落入现在的境地,她的反应太平淡了。

就像是提前知道一切一般?

心中疑惑渐生,凤歧放下笔看向季芜,眼神幽邃,“岁兰没什么想问的?”

季芜沉默的看着凤歧,现在的凤歧一举一动皆温柔至极,如高山上的寒冰化为了娟娟溪流,淌入人心里,实在是难以拒绝。

突然咧嘴笑了笑,季芜伸手握住凤歧的手腕,状若天真道,“姑姑想要什么,拿去便是,岁兰的就是姑姑的,”

腕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凤歧勾唇轻笑,用另一只手拨开季芜散落下的碎发,语气缱绻,“那姑姑便信岁兰这一次,”

两人间虚情假意,你来我往,做的甚是自然。

之后几天凤歧没有再来,季芜安生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调养身体。

觉得差不多了之后,季芜想要出去透透气,身体仍是隐隐发虚,季芜猜测应该是凤歧给自己用了药物。

推开门的情景,更加让季芜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门外兵士严阵以待,没有一个熟面孔,看来都是凤歧安排的人。

季芜抬腿想要走出去,顿时两把交叉的长矛拦住了她的去路。

季芜做好了被囚的准备,可万万没料竟然连寝殿都出不去。

欺人太甚,季芜咬咬牙,便要闯出去。

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门口的两尊门神一动不动,一通折腾下来反倒是季芜被累出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