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想的是自家那赔钱货儿子,倒是终于做了点正经事。
现在只希望,他能争气点,一会儿……
盛敏笑容真切了些,与宾客碰杯,仰头饮尽杯中酒。
这时有人走上前来跟温芫打招呼,笑得亲切,还打趣她:“温小姐真是贵人事忙,小叔子的成人礼都迟到。”
“不是小叔子。”温芫神色淡淡:“我跟盛雁鸣……”
“温芫!”
男人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庭院里的声音都降了下去。
盛雁鸣站在别墅到庭院的台阶上,他漆黑的头发梳得整齐,眉眼殊丽,气质朗朗,可神色难辨。
隔着庭院,温芫眼神沉静如一汪深潭,遥遥看着他。
盛雁鸣的黑眼睛在庭院里的灯光中闪了闪,最终说:“你先进去等我。”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温芫挺有耐心,高位者总是对手下败将有某种大度的宽容。她玩了半小时手机,起身去洗手间。
别墅的一层有宽敞豪华的公卫,供客人使用。
温芫方便完,洗了手就要出去。可门一开,一个高大的阴影就笼罩了下来,一把将她推进了卫生间!
温芫猝不及防,被这股大力撞得后退,后腰抵上了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她嘶了口气,就听到门被甩上的巨大声响。
温芫皱眉,看着近在眼前的盛雁临。
她此刻被他逼得半坐在洗手台上,好在刚才洗手时没溅上水……温芫面无表情地想。
盛雁临面对着她,双手从她身体两侧撑在洗手台上。温芫就这么被他困在两臂之间,抬头不悦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