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是不是错觉,肖郁感觉自己房门口刚刚好像有什么晃了一下。

等他抬头看过去时,门外什么也没有。

他收回视线,想着应该是自己看岔眼了。

把药抹好,又重新缠上纱布,肖郁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放松身体上床休息。

……

陆骁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陆骁就坐在床沿边,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上身赤着,背部微微弓起,贲起的三角肌坚实又绷紧,蒙上一层暖黄的光芒。

一颗颗汗珠沿着陆骁的两鬓滑至脖颈,随后落下消失不见。

暖黄灯光下,背部冒着细密的汗珠,随后凝结成大颗汗珠,在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上缓缓滑落。

陆骁觉得很热,即便开了空调也没有半点缓解。

那个人好像很喜欢……他的身体。

想到刚刚在浴室门口,肖郁盯着他的身体眼神发亮的表情,陆骁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露出罕见的笑意,唇角微微扬起。

脑中浮现昨天在那栋烂尾楼里,那个叫肖郁的漂亮年轻人振振有词地替他澄清,果断反驳陆一鸣的诬陷,陆骁那张冰山脸又柔和了几分。

爷爷奶奶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被人维护的感觉了。

东东。

能不能让他留下。

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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