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妈妈您也不能白来一趟,我给您备些鲜花带回去。”温楚楚正撸起袖子,准备往马车上走去。
“昨个阿春她不是带了一批回去?暂时够用了,也不急着这一两天。”鸨妈子拉住了温楚楚的袖子,“楚楚姑娘,我问你,小丫头的头发是你剪得?”
温楚楚愣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又垮了下来,“嗯,是我,当时一不小心毁了阿娴的头发,你能不能上去帮阿娴弄弄头发?之前我给她编的,让令孤臣瞧见了,非给阿娴她拆开不行。”
“我可是见你没少给小丫头买好衣服,怎么我见她还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补丁袍子?”这件事阿冬倒是也汇报了,但是鸨妈子还是想要听听温楚楚怎么解释。
“是,头发是我给阿娴编起来的,那天袍子也给阿娴穿了崭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令孤臣不肯,训斥阿娴,说她没把心放在修行上,还当众折辱了她。”温楚楚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令孤臣不可理喻。
“这就对上了。”鸨妈子撑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什么对上了?”温楚楚问了一句。
“楚楚姑娘,你没觉得你家丫头有点过分听话了?”鸨妈子抬起眼望向了温楚楚。
“过分…听话?”温楚楚这一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阿娴她是很听话,又懂事又省心。”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她一次也没为难过你,对吗?”鸨妈子又提出了疑问。
“好像……”温楚楚困扰了起来,“好像还真是,说实在的我没见过阿娴这么懂事的小孩。”
“你就没觉得小丫头有点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