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少女,又仅仅隔着一层单薄布料,被触碰到的肌肤一震,沈清衔猛然从横木上弹了起来。
温楚楚被甩了一下,险些翻倒在地,可她的心中更害怕沈清衔会逃走,顾不得睡眼惺忪,她迅捷扬手拽住了沈清衔的衣摆。
“大佬?”
温楚楚眼中满是警惕和惶恐,也隐约查觉到了沈清衔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沈清衔的心就如同那被拽住的一小角衣衫,瞬间失衡,是前所未有难堪。
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沈清衔只得将那只手扯开。
她目光笃然一怔,见温楚楚本就伤痕累累的手心又填了新伤,像是擦伤,红了一大片。
那只手让沈清衔越发烦躁,她从不欠任何人的人情,可那些伤却提醒着沈清衔,她欠了那少女的人情。
“你怎么了?”温楚楚不依不饶又拽住了她的衣襟。
“采药。”沈清衔松开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哦,那我陪你一起。”温楚楚说着就要起身。
却又被沈清衔压了下去。
“不必,看好我的剑。”沈清衔仓促而逃。
自从温楚楚出现之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来越不正常。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剑留给陌生人看管?沈清衔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思烦躁至极,她强行忽视掉心中的异样,而专心致志搜寻着草药。
……
再回到休憩的地方时,温楚楚已筋疲力尽睡了过去,她紧紧护着自己的剑,脑袋一歪一歪丢着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