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名字，小铁掀起眼皮瞥了褚阳一眼，又闭上了，往楚青怀里又钻了钻，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你管这叫喜欢？褚阳无悲无喜地直视楚青双眼。

……我是在给你找台阶。楚青回看他。

“……好。”不下白不下。

高助理还在装隐形人。

小铁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耳朵别到后头去好让楚青摸得更顺手。

(个_个)→

注意到褚阳的视线，楚青大方地主动把狗头送上，“rua吧！”

小铁：？？？

小八：？？？

“没事，它很乖的，而且也打了疫苗，被咬了也没有狂犬病的。”楚青鼓励道，“或者我们可以去打针。”

“……”褚阳嘴唇张了张，神色不明地看着楚青，好像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闭上嘴，伸出手撸了两把，越撸越顺手。

“好摸吧？”楚青笑眯眯，“你看，还可以这样，把毛掀起来，然后再顺下去，还能写字……”

“嗯。”确实。

两个人二十好几的人在狗身上画起了画。

小铁挣扎过，却被楚青压制了，跑又不能跑，自己挑的主人，哭着也要惯下去，嘤，它不干净了。

小八：我的狗不干净了，嘤。

高助理继续在装隐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