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原本也不挑这些吃住一类的,姜小楼在意的事情,玄月宫主还是没有给她一个解释。
月轮一分为二,露出洞府的内部景象,姜小楼跟在玄月宫主后面进去,而后问了一句,“你现在是谁?”
玄月宫主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界主是什么意思?”
“所有藏头露尾遮遮掩掩的,必然都有其理由。”姜小楼道,“宫主要怎么向我证明宫主就是宫主,玄月宫究竟有几个宫主?”
玄月宫主的斗篷漂浮在地面上,轻轻垂了下去。
“界主这就难到我了啊……”
……
阎罗狱外。
刚从姜小楼手底下逃脱的白面男修和另一位手执宝塔的女修落在城外,很快以袍子遮掩住身形,混在人群之中进入了五座城池其中之一。
尽管他们行迹非常刻意,但是在阎罗狱外面反而却并不显眼,因为阎罗狱外面至少有一小半的人都是这种装束。
这种袍子不是为了防身也不是为了掩护,而是一种自幽魂学宫传出来的潮流。
但这恰好也方便了那些不愿意暴露之人。
白面男修二人径直进入城中,然后绕了几圈之后,身影消失在一座小院之中。
“失手了?”Hela
“是。”
“神镜主去时可是立了军令状。”
“我自会承担我的过失。”白面男修道,“剑主若不服,自去一试。”
那个被称为剑主的修士沉默了。
“仙魔界主其人,尤为难缠,即使是神镜也难以和她相敌,且她身边那个修士,也同样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