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嘉的皮肤细嫩,力道稍稍重了些,都是一个红印子。沈沅嘉蹙了蹙眉,羞恼地瞪了陆筵一眼,嘀咕道:“这人属狗的吗?”
没料到此时陆筵睁开了眼,直直对上了她的娇嗔。
“你说我属狗的?我那是吮/吸,可比不得某人又挠又咬……”陆筵意味不明地说道。
陆筵撑着脑袋,歪躺在床上,寝衣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沈沅嘉清晰地看到了他露出的大片月匈膛上的红痕。
“!”沈沅嘉心虚地收回目光。
脑海里回想起昨夜她痛得狠了,不管不顾地望他脖子上咬。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陆筵,果然一个小巧的牙印印在了他的喉结处。
沈沅嘉狠狠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今日要丢人丢到家了。脖子那里,衣服根本遮不住。
她懊悔地将脸埋在掌心,陆筵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难过,简直生动有趣。
屋外的丫鬟听到了一屋内的动静,问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可是要奴才进来伺候?”
沈沅嘉将手放下,扬声道:“近来!”
宫人们鱼贯而入,手中捧着衣裳和盆盂。
他们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就上前来将床幔拉开,用银钩固定住,待看到帐内凌乱的情况以及沈沅嘉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时,蓦地红了脸。
不过宫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瞬间的羞涩很快收拾好,转身取了新的衣裳上前来。
成婚第一日,衣裳的颜色仍是艳丽绯红为主,沈沅嘉由着宫人替她将层层叠叠地衣裳穿好,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铜镜,发现自己的衣领处也有红痕。
沈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