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嘉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殿下,以后您要好好的,长年百岁,千万别为了别人,随意地放弃性命。”
陆筵不知道沈沅嘉已经知晓了前世的事,只当是她被自己这次中毒昏迷吓到了,宽声道:“知道了。”
可你不是别人啊。
一时之间,屋内只有窗外雨丝淅淅沥沥的声音,如同珍珠落玉盘,绽出动听的声音。
沈沅嘉哭了一会儿,自己从陆筵的怀中退出来,她胡乱地用袖子将脸擦了擦,才道:“殿下,您可以点蜡烛了。”
陆筵依言点了蜡烛。
明亮的烛光驱散了黑暗,陆筵也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心中升起奇妙的满足,她也是为他流泪了。
不过她刚刚擦的不仔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沈沅嘉小腿悬在半空,南方的床有些高,她坐在床沿,脚尖堪堪触地。
陆筵便单膝跪在地上,抬着手替她擦拭泪痕,沈沅嘉脸颊微红,也没有躲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让陆筵心尖痒痒的。
他稍稍抬起身体,唇便吻上了她微张的檀口。
他的唇夹杂着雨丝的清凉,还有欲说还休的缱绻。
他吻得很慢,细细舔舐,舌尖扫过贝齿,辗转厮磨间,还有略带急促的呼吸。
后温吞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低着头,这个姿势能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他眼尾微垂,眼角有些红,向来波澜不惊的平静也泛起了涟漪,颇有些妖艳。
她不敢再看,长睫颤了颤,闭上眼,默默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