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嘉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芙蓉酥上,她喃喃自语:“早就听闻皇宫的芙蓉酥乃大周一绝,可惜尝不了。”
随即语气更为痛惜,“这“金鱼戏莲”红如玉,绿如翠,甚是美观,可惜了!”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陆筵手腕微转,夹了一块芙蓉酥,细细嚼完,又舀了一勺“金鱼戏莲”。
沈沅嘉目光大盛,犹如她自己品尝了一般,笑眼弯弯。
用完膳后,陆筵又坐回了书案,眉眼沉静,开始读书。
沈沅嘉支着脑袋,趴在他身旁,不一会儿,她有些累了,掩着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
陆筵的日子枯燥又乏味,沈沅嘉在他身旁呆了几日,都有些同情起他了。他这样的日子还要过一辈子,这样一想,她更是觉得,等将陆筵救回来,她要好好待他。
“陛下,智空大师求见。”赵江海弓着身,前来禀告。
陆筵的神情微愣,眼底闪过微光,向来波澜不惊的脸终于起了微波。
“宣。”陆筵沉声道。
赵江海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殿外就走来一个身穿袈裟,眉眼和善的僧人。
那人眉须皆白,脚步稳重,手中握着一串紫檀木佛珠,由于常年把玩,佛珠表面有着黑乌乌的亮光。
“阿弥陀佛。老衲参见陛下。”智空大师打了个佛语,弯身行礼。
陆筵抬了抬手,“免礼。”
继而又道:“事情办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