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越说越气愤,忿忿不平道:“太子妃也不识好歹了,刚刚还让您用内力取暖……”
陆筵先前听着他喋喋不休,听到这一句,他冷冷地觑了一眼祟,语气森然:“闭嘴,太子妃岂是你能妄议的?”
祟被他的眼神一扫,背后冒了冷汗。
祟慌张请罪,“属下知错!”
陆筵精神不济,也没有精力与他计较,只说道:“自己去领二十鞭。下不为例!”
祟点了点头,“是。”
陆筵回了房,刚坐在床上,便喊了陆一:“陆一。”
陆一上前。
“若是太子妃问起,你就说孤去处理铜矿之事了,让她不要忧心。若是她在房中待的无聊,就让她去王家找外祖母和诸位舅母嫂嫂。还要与陆七说,让她好好照顾太子妃,若再让太子妃有任何闪失,便让她提头来见。”陆筵淡声吩咐道。
陆一拱手,“是。”
陆筵摆摆手,便遣散了祟和陆一。
房门刚关上,陆筵便虚弱地靠在床栏上,他看了一眼墙壁,隔壁便是沈沅嘉。听着隔壁传来的细微声响,他一颗心方才放了下来。
三日前他都快要找到沈沅嘉了,可偏偏不知为何,身上多年未发作的混毒突然不受控制,发作起来。
他想要尽快找到沈沅嘉,便用内力去压制,可那毒来势汹汹,内力和它在体内撕扯,竟让他真气涌动,浑身溢血,昏迷过去。
如此,他也昏迷了三日。
陆筵沉沉闭了闭眼,他三日间,一直不醒,一是因为内力溃散,二十因为,他做了一个梦。
关于沈沅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