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四人渐渐消失在茶楼,众人齐齐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世间,竟有这样好看的人?”
主仆四人的到来,给向来平静的陵州,砸下了一个巨大的石头,众人纷纷猜测,这是哪家贵人来此游玩。
……
旁人的猜测暂且不提,陆筵订了两间上房,就携沈沅嘉上楼歇息。
陆筵脱下斗篷,将周身的雨珠抖落,随即倒了两杯热茶,一杯给沈沅嘉,一杯自己捧着,慢慢啜饮。
沈沅嘉坐在一旁,喝了茶,问道:“殿下,我们为何不去驿馆?您既然是来调查陵州铜矿一事,是为公事,住在驿馆不是更为方便吗?这里人多口杂,到时候泄露了您的身份,惹得其他人动了歪心思,不是更加麻烦吗?”
陆筵手指扣了扣桌面,漫不经心地说道:“驿馆规矩太多,里面人员关系复杂,多是别人的耳目,终日活在监视中,反倒比不过酒楼惬意。”
他看了一眼沈沅嘉,又道:“孤来陵州,并不仅仅是为铜矿一事,此处处在陵州中心,道路四通八达,方便行走。”
沈沅嘉恍然,喝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的好奇,总感觉陆筵那一眼,带着意味深长。
两人短暂地交谈了一会儿,就各自洗漱休息去了,长时间待在马车里赶路,虽然走走停停,但也不好受。
翌日,连着一个月不见阳光的陵州停了雨,是个难得的晴天。
可偏偏沈沅嘉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
陆筵端着药,看着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一团,道:“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