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筵心里似有一股怒意腾升,烧得他脑仁疼,他冷了神色,道:“那你为了荣华富贵?”
沈沅嘉脸色苍白,不想被人看成是这样低劣的人。可自己如今所作所为,不就是如同那些为了荣华富贵卑躬屈膝,奴颜媚骨的女子一般无二吗?
她紧紧咬着牙,沉默不语。
陆筵见她默认下来,冷笑了一声,道:“孤若是不应呢?”
沈沅嘉道:“臣女救了殿下性命,殿下贵为储君,当知恩图报。”
陆筵低下头,舌尖舔过苍白的唇瓣,阴恻恻地说道:“你狭恩图报?”
沈沅嘉忍着惧意,点了点头,“是。”
陆筵蓦地黑了脸,他将手中的奏折攥成一团废纸,良久,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你要勾引孤,就这点手段?”
沈沅嘉膝盖微麻,她挣扎着站起来,忍着痛,一步一步挪到了陆筵身前,她视线落在陆筵脸上,却不敢对上陆筵的眼睛,害怕看到其中的嘲弄和鄙夷。
他曾夸赞她端庄优雅,可如今,自己变得这样不堪,竟然狭恩图报,用恩情来威胁他。
沈沅嘉偏着身子,眼底一片空洞,她微微俯身,柔软的唇瓣贴上陆筵冰冷的唇。
沈沅嘉刚开始有些生涩,不过她温柔地吻带着甜,双唇厮磨,陆筵微凉的唇也渐渐温暖起来。
这样贴着唇吻了一会儿,沈沅嘉额头渐渐冒了汗,陆筵闭着唇,不为所动,沈沅嘉无法再寸进。
她急得舌尖发颤,渐渐慌了神,陆筵垂着眼,迤逦的眼眸中毫无情欲,只冷眼看她。
沈沅嘉眼底湿漉漉,平白生出几分委屈,她从没有学过替男子取乐的技巧,全然凭着本能,如今这人冷冷淡淡,显然是存了看笑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