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又换了个话题：“什么七仙女和董永之类的故事，真的假的？”

孟章烦躁拧眉：“有的故事本来没有，但凡人相信得多了，也就成了真的了。”

“哦。”池星应了一声，没再问孟章问题，而是撑着手看天空，看云，看世界。

孟章没听见池星说话，又扭头看池星。

青年一张脸一等一地好看，看着李白和孙悟空的时候，那双丹凤眼里流露出来的神采却要更好看一点。

孟章有些时候会很安静，但安静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会忍不住落在池星身上。

在蛋里是这样，变成龙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孟章小心翼翼地，朝池星靠近了点。

池星忽然又开口：“孟章你在天界谈过恋爱吗？”

这问题像是一道雷，砸得孟章脑袋发懵。他搜索着目前拥有的所有记忆，居然得出一个答案。

“好像……谈过？”

那是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脸，不知道身份，但就在刚才，孟章隐约觉得，那个人和池星一样问过他：“做神仙快乐吗？”

池星扭头看孟章，眼里带着艳羡：“真好啊，是男仙还是女仙？”

孟章被池星那坦然的羡慕目光弄得心烦得很，回道：“成仙之后性别根本不算什么，想的话，可以自由转换。”

池星震惊：“还能这样？那孟章你是不是也能变成小姐姐？”

孟章：？？

为什么这个时候池星看他的眼神变得这么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