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看向池星。

池星问王浩：“现在好些了吗？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王浩大口喘着粗气，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我，如果我说我是去见了陆川以后才想杀你，你能相信我吗？”

“我真的不是那种会做杀人这种事情的人，……我还喝了陆川一杯奇怪的红色饮料。”

“你相信我，你放了我，池星，我不想去蹲大牢，我爸妈还等着我养，他们会很失望的。”

警察听完王浩说的话，眉头皱起。

意识到地上那坨东西可能是物证，忍着恶心戴上手套取证，然后走向王浩：“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池星对王浩笑了笑：“我也想原谅你，可是就算你说是陆川让你来杀我，现在确实是你想推我想让我死。你觉得你能逃过去吗？去警察局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王浩愣了一下，总觉得池星后面两句话的顺序有点奇怪。

他没再哭，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去警察局也逃不过去……逃不过去的是……是……

王浩看向警察们收起的那口血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穿头顶。他说不出陆川的名字，是这浓痰让他说不出来。如果不去警察局，陆川会……会把他杀了？

那天还留了头发送给陆川。

李阳这时候在旁边说了一句：“唉，这陆川凡夫俗子一个，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池星转身看向李阳道长：“道长不觉得和王浩有点缘分吗？想不想送点东西给王浩？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

李阳摸着胡子，微微点头。

他走到王浩身边，手指在空中虚无地点了几下，点在王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