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好扯嘴角想笑,全身却麻木得根本不听她使唤,她倔强地撑开半边眼皮,第一眼就看见那块讨厌的袈裟,她想也没想,伸手便扯了!
湛寂心头震了震,毫无力度说了句:“不要胡来。”
萧静好将头埋在他胸膛,口齿不清在离他胸口最近的地方说道:“你这身袈裟啊,我早就看不惯了。穿上它你就真的能成佛了么?不穿它你就真的不能成佛么?
到头来,你不照样动了凡心,动就动嘛,干嘛要克制。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谁让你,你总是这么正经,我就要脱,看你能忍得住多久。”
她话刚落,两只手就开始不安分地摸索起来,湛寂一把从自己腰上抓住了她,又把她手指放在自己唇边,沙哑道:“萧静好,这点路你都等不及吗?”
“什么意思?这点路我都等不及吗?我又不干嘛?还是说……你想干嘛?”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他唇上的湿热,沾得她一手都是,本就喝得伶仃大醉,这下越发不可收拾,软踏踏依偎在他怀里,喘气声越来越重。
那滚烫的呼吸直接穿过层层衣裳,去到了湛寂光滑的胸膛上,他一连动了数下喉结,几欲将那女人抱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却见她醉得不省人事,又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生在这个想法的他,内心如有千军万马崩腾而过……不可以,他告诉自己。就这样煎熬着,马儿一路飞奔疾行,穿过白茫茫的松林,停在了山顶上的一座小木屋前。
湛寂搂着人纵身跃下,轻车熟路将马栓在马棚里,抱着人直接推开门而入,又几大步走过去将人放在床上,抹黑点燃了烛火,才重新踱步去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