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儿还没有凉下去,再加上食客们刚吃过油腻的炸鸡腿,现在吃这个应该解腻又爽口。
“剥好了老大!”牧修竹捧着一盆莴菜递到安雨面前。
“不错……”安雨习惯性的夸出口,看了一眼盆里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采买莴菜的时候明明买的都是一样的个头儿和大小,剥出来也应该都差不多,能剥出来多少叶安雨心里基本有数,怎么盆里的莴菜……剥开叶之后明显缩水了好多?她记得不是这个量?
“你们剥下来的在哪?”
“在这。”小兰道。
安雨走过去看了一眼便问:“这大叶片都是谁剥下来的?”
“我!”牧修竹积极道,他一副邀功的样子:“我看小兰姐剥出来的叶子都太大了,口感不好,”
……又是你,牧修竹。
“这大的菜片成色好又没有虫蛀,为何这么浪费?”
“啊?莴菜不是只有菜心的几片味道最好吗?”牧修竹茫然了。
“你们家吃莴菜只吃菜心?”安雨反问。
“对啊……”
安雨:“……”
其实我那句是反问……行,不愧是富贵人家。
事已至此,就算浪费也没有办法,剥下来的菜叶和处理鸡腿时洗下来的脏东西扔在一起,是彻底没办法要了。
“李厨,冯妈,帮我把剥好的莴菜洗一下。”安雨交代。
……这些仅剩的独苗苗是万万不可再遭牧修竹的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