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都是小擦伤。在下虽说不是魏大人那样的武官,但毕竟被父亲逼着从小习武……安姑娘,习武之人与普通人不同,我们懂得如何巧败。”
安雨道:“巧败?”
这的确是没有听说过的词。
晏清绪点点头,帮安雨胳膊上的伤绑了个利落的结:“就好比方才我们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我心里明白那么高的山坡不可能毫发无损,但我能利用自身的技巧使收到的伤减到最轻。”
“我看不一定。”安雨道。
“?”
安雨看出晏清绪的疑惑道:“若你真的明白什么事巧败,刚才就不会硬要保护我了,你手腕这处磕痕,是刚才托着我的头是碰到的吧?”
晏清绪连忙道:“……不碍事,安姑娘很轻,就算带上安姑娘也跟我一个人滚下来差不多。”
安雨:“……”
所以说你还是不懂什么叫巧败。
两人简单处理完伤口,安雨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纵马跑了那么远,这里是哪里?
“城东附近……有小溪吗?”她出声问道。
“……”晏清绪也是初来乍到,并不知道。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打量了一圈儿四周的环境。
安雨看着晏清绪的动作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没事?”
那山坡真是又长又陡,一个人的重量滚下来都不好说,更不用说刚才晏清绪怕他受伤,怀里还抱着一个她。
“没有大碍。”晏清绪见安雨担心,还真就在她面前活动起自己的手脚,证明方才没有受伤。
安雨放下了些心。